茅针刺肉无流血,心火焚人不见烟。这是贡堡严子平为我推断近十年的命,现走辛运,枭神,未敢言佳。酒后发疯,醉打麻将馆,醒来时,发个短信给远在上海的晓芳,告诉她:活不下去了,真想自杀。
亱色渐浓,无处安身,忽然想起,上舞厅找个坐台小姐聊聊天,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小镇里沒有音乐,城市里四处都有灯光,四处都有陷井。这不,刚刚到舞厅落座,就有一位妙龄女子款款而至。
小姐熟练的递上茶,打开啤酒,叉上草莓往我嘴上靠,然后对我说:我知道你是在单位上班。
是吗?你还知道什么?我望了望眼前的小姐,忽明忽暗的灯光下,长发披肩,略施粉黛,虽没有沉鱼落雁之美,闭月羞花之貌,不过也差不到哪里。女子,女子,组成一个好字,好的文章好的诗,总是离不开女子,当然,舞厅更离不开女子。
小姐开始点歌,我连连搖头,唱歌我不会,以前不知天高地厚,还上台演唱过,随着卡拉oK的流行,我只听不唱。小姐的歌声很美,声音很甜:近日是否碰到烦恼事?
我若心情好,还会自个儿上舞厅吗?虽说写字画画能解一时之愁,但书画终究无法登堂入室,纯属业余爱好,也解脱不了太多。
你的父母在家,其余人全部在外?小姐试探我。这佷正常,现在谁不是父母在家,孩子在外打工上班。
你有一位堂妹,未过门就抱回一位孩子?
小姐认识我?还是会算命?我仔细打量小姐,似乎没见过,不对,是肯定沒见过。我硧实有位堂妹在外打工,后来沒办结婚酒席就嫁了,听说前段时间回家,儿子都一周岁了。
我冒出一句:坐台小姐也嫁人吗?小姐笑而未答。唉,难怪我的几位朋友找不到老婆,美人都到这儿来了。
音乐重重响起,我的心一下又轻松不起来了。我的脑袋始终在想,这小姐到底是谁?怎么就沒一点印象?看来此地不可久留,什么老底都让人知道了,还是抽身而去。
我拿出一张钞票,递给小姐:这是小费。
小姐搖搖头:今晚小费就免了,改日写一幅字送给我如何?
我怔在那里,手里的钱也不知是塞过去呢?还是收回来。